转基因不是消除全球饥饿贫穷唯一技术
作者:那中元
(2001年6月30日发表于科学时报)
从现实总体看,转基因技术完全没有能力单独支撑消除全球饥饿贫穷。
因为饥饿贫穷首先是一个综合社会问题,其次才可能是科学技术问题。即使从纯科学造福人类的角度看,现有模式的转基因技术也很难消除饥饿贫穷。其原因在于:首先,转基因技术的食品是否安全,其次,转基因植物的大面积种植对自然环境的冲击和破坏问题,都一直是近几年科学界和政府争论不休以及很多普通百姓日愈关注的问题;最根本的是,转基因技术无论是在人类需要与和谐自然难题的系统层次定位上,还是自身技术上都尚待有重大突破。因此,在应用层次上也不可能产生理想化的重大突破。
特别是现在,美丽预言不断被无限度延迟,理想目标不断被无情打破,不得不引起人们对泡沫科学的冷静反思。从极其让人崇敬的英国马铃薯转基因课题组的科学态度,到人们对转基因食品不安全性已有的不断研究证明,目前虽不是对所有转基因作物都有明确不安全研究结果,但转基因植物对生态环境的冲击乃至破坏,也是不断有研究结果所证明了的。因此,至少转基因安全性问题尚未过关这一点,大概很少会有人厚着脸皮不承认吧。世界的潮流是可持续发展,因此,“不安全”、“有潜在危险”和“健康重要”是反对现在就盲目推广应用转基因技术的重要依据。
而倡导现在推广转基因技术的理由,主要就是“没有温饱何谈健康”“提高粮食产量至关重要”。如果敢于从最公正的角度看,现在造成全球贫穷和饥饿的主要原因是战争和腐败的综合系列效应,次要原因才是提高粮食产量和分配问题及特种营养物质问题。(极其偶然特例除外)
我们认为布莱尔首相“与新科技给人类带来更多的利益相比,保护公众和环境安全现在是、将来也是政府的首要任务”。查尔斯王子“即使为了填饱肚子,也应该采取更为温和、周全的步骤,寻找与自然性相符合的方式来增加食物产量和改良品种。”这些态度和看法对全人类来说无疑是对的,是经得起科学实践验证的。我们不要因为过热追求某种希望的绚丽色彩而忘记了科学双刃剑危害人类的一系列深刻的教训。既然是从不同的角度、需要来看问题,必然产生永无休止,但能促进进步的争论,这本应是很正常的。因此,任何形式,包括戴着科学造福穷人帽子下对王子、首相看法的变相攻击都是不应该的。
转基因技术自身的不完善众所周知,而其在生物系统平衡研究层次水平上的局限大概知者不多。
事实上,人类农业生产过程,就是人类不断加强压力选择,使植物不断偏离平衡表达机制的过程。第一次绿色革命产生的耐肥高产机制的高偏肥压力选择表达模式,产生了更大的生物不平衡机制,这种不平衡超过容余限度后,必然产生抗逆性远远低于野生状况的表达。除适应能力降低外,最令人类头痛的是病虫害的大发生,这又是在本身偏肥整体机制不平衡条件下,特别是偏肥条件下营养元素本身新增的不平衡的再偏离机制产生的危害放大,也就是“肥效递减”与“最小肥力”规律的结合作用和递增效应结果,使危害愈加严重。
为了解决高产必污染的模式,配方施肥,各种生物肥应运而生,但仅只是从解决偏肥表达模式和新增的营养元素不平衡和再偏离问题有所作用。因此,并不能从根本上产生高生产水平层次的与自然习性相和谐的根本性突破。
而现有可应用的转基因技术也没有跳出高肥表达机制产生的不平衡这一基本模式。因此也不可能有综合、系统性重大可应用突破。
科学实践证明,要解决高产无污染和优质又高产的难题,必须另辟蹊径,必须再拜自然为老师,在遵循基本自然规律的前提下,发挥人类科学利用自然规律的潜能。所以,必须在一个更高水平层次上,建立新的平衡机制,至少首先建立一个与偏肥表达相对平衡的信息表达系统和能量供给系统。因为无论在哪一个层次水平上,生物系统内的表达机制只要相对平衡,至少在容余能力内相对平衡,其进化适应的整体机制就能重新相对表达,科学双刃剑的负面效应就会降到最低水平。
而作物的信息系统、能量系统都和阳光息息相关,特别是能量系统几乎就是光能利用问题。因此,从人们认识了光合作用后,如何提高光合作用效率就一直是众多科学家孜孜追求的目标。由于光合作用系统的复杂、精美,多年来光合作用效率的提高除了从品种上解决外,主要是以叶面积系数及相关肥、水、温度配合利用来不断得到突破。但实践证明,这种外因关系的利用虽对一定程度增产确有作用,但仍被笼罩在内因不平衡机制阴影内,因而必然逃不出高产必污染和高产必降低品质的基本模式。
真正意义的提高光合作用效率,应该是以内因机制为主的光合速率提高。而这一重大难题的应用突破,早在1994年,我们应用GPIT技术就已经成功了。如果说我们根据表型表达可产生的明显高产、早熟、抗逆、优质等多种特征综合表达效果,推导的光合作用效率已大幅度提高不足为证的话,那么,在经中科院昆明植物所、山东农业大学、东北农业大学分别在1996、1999、2000年不同条件下,用仪器对不同作物光合速率测定,均证明GPIT技术可使光合速率比对照作物提高50~409%,结合粮食和多种作物能在抗病条件下大幅度增产,品质更优,特别是在作物次适宜条件和无农药、化肥,但有充足有机肥时增产幅度可达30~100%甚至更高等结果,已经完全可确证GPIT技术突破了光合速率可大幅度提高难题的事实。也证明了高层次平衡机制理论才是人类和谐利用自然的方向。
然而遗憾的是,这一经过多年科学实践验证的可造福人类的重大突破技术,却被“没有理论根据”为借口的奇谈怪论和腐败的机制结合而压制,从研究到成功,甚至成功到今天又已经六年,都得不到一分科研经费的支持。使其不但不能从已有重大突破深入研究下去,就连已可安全应用部分也迟迟得不到职能部门名正言顺的支持,不能很快造福人类,也不能促进解决饥饿贫困问题。
GPIT虽也急需自身完善、发展,也更需深入研究。但从推广应用的角度与转基因技术相比,我们不禁想问:我们1994年就已达到的作物抗逆、增产、优质综合指标,时至今日,有哪一项转基因技术也已达到了?我们的技术是完全从作物自身潜性功能发掘优势。从信息、能量系统大幅度提高与原偏肥表达机制的相对和谐平衡层次机理解决问题,又有哪一项转基因技术可以问津?我们从未用过国家一分钱科研经费投入支持,转基因技术已用去了多少财力、物力、高新精密仪器设备?
从研究应用角度看:现在的基因研究路线,仅只是一种基础工作,而要在活体上基本确保无害全面成功应用,没有核心的“诱导调控表达”机制研究的突破,则永远仅只是一种美妙的理想,最多也只是零星的应用。
如果不是心存不公来对待能造福人类的科学进步,那么,能与现在转基因作物效益类同,而又无转基因污染之忧的技术相比,该用谁?!如果这种技术已从推理到多年实践证明其效果已优于现行转基因技术,又该用谁?!该不该也支持深入研究?!
我们希望不要形成生物技术领域中唯转基因技术不可,甚至强人同错的学霸之风。我们呼吁还科学一个公平竞争,让一缝天地自由,开创一个人类既能现在应用促进解决人类饥饿贫穷,又能长远安全持续发展,同时,还能促进转基因技术早日安全无害精确表达应用的百花齐放科学春天的到来。
让GPIT这朵科学新花也在百花齐放中共同绽放,为人类造福,促进解决全球饥饿贫穷吧!